赵牧恶狠狠的盯着公孙荆红,“这当然得问问你们的公孙长老了。公孙长老,你挟私报复,公报私仇。林昊和师美萱这对夫妻本来好好的。现在却被你逼成了这个样子。我身为他们地主人,必须得为他们讨回公道,奶奶地,我也不杀你,你就跟他们一样,尝尝被废的滋味吧。”
赵牧瞬移到公孙荆红身后,透体而出的真元把公孙荆红的所有退路全都封死了。然后赵牧一把揪住了公孙荆红的衣领,抬起手掌。就要打在公孙荆红的额头上,这一掌只要打实了。公孙荆红辛苦一两百年才修炼出来的元婴就会被赵牧给废掉,之后公孙荆红再想修炼起来,就难了。
就在赵牧那一掌就要打在公孙荆红额头前地一瞬间,扑通一声。桂枝南跪在了地上,“赵道友,手下留情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师傅,你要打就打我吧。如果你觉得打两拳还出不了气地话,就把我的命拿走。只要你不伤害我师傅,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赵牧眼前一热,“桂兄,你快点起来,公孙荆红这个畜生不值得你这么做。”
桂枝南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能有今天。全靠师傅的教诲。师傅有没有做错事?我这个当徒弟的不敢也没有资格评判。但是当他老人家有什么难处的时候。我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尤其是现在。他地身体更是要受到极大的伤害了,我要是还躲在一旁,熟视无睹的话,我还算是个人吗?赵道友,请你饶了我师傅吧,师傅给你造成地伤害,我愿意一力承担。我,我……我给你磕头了。”
桂枝南说吧,趴在地上,砰砰的给赵牧磕起头来,每次脑袋低下去的时候,都会结结实实的碰在地上,不大的工夫,桂枝南的额头已经青肿一片。
庚三湘老泪纵横,哽咽着说道:“枝南,快起来。你不要忘了,你现在不光是荆红的徒弟,还是天机宗的掌门,你地一举一动代表着天机宗地尊严,你怎么能够给外人跪下呢?”
桂枝南执着的说道:“我现在没有佩戴七剑簪,所以我就不是天机宗地掌门,我现在只是以一个徒弟的身份,希望能够让我的师傅免受伤害。”
庚三湘抹了一把泪,“赵东家,枝南是你最好的朋友,难道你就让他这样求你,你也无动于衷吗?好,我也给你跪下,我跪下不是为了求你饶了荆红,他不值得我这样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让枝南不要失望,他是天机宗的掌门,他需要背后有个师傅支撑着他呀。”
赵牧扬了几次手,每次都在要击中沈衡英前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沈衡英现了些端倪,便劝道,“东主,放了公孙荆红吧,为了他这样一个人,就断绝了你和桂掌门之间的朋友之情,不值得。像公孙荆红这样的人,早晚会受到报应的。”
赵牧重重的叹了口气,“公孙荆红,算你走运,有这样一个好徒弟。你他跟我滚一边去。”
赵牧一脚踹在了公孙荆红后面,公孙荆红当时就摔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出去老远。
桂枝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把公孙荆红搀扶了起来,“师傅,你有事没有?”
“衡英,咱们走。”
赵牧抱着林昊、沈衡英抱着师美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天机宗的大门口,道昶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赵牧身后,礼送他们离开天机宗。
走出天机宗的大门,赵牧急行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天机宗的人都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文秀轩和天机宗之间断绝一切业务来往,文秀轩将不再从天机宗及其下属产业购买一文钱的东西,文秀轩也不会再出售任何东西给天机宗。
今天的事情,咱们不算完。什么时候你们能够拿出来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咱们两家什么时候再恢复业务来往。”
说完之后,赵牧还觉得不过瘾,呀呸了一声,一口浓痰吐在了天机宗的大门口。
道昶等人还不觉得赵牧这个声明有什么厉害之处,出来送行的庚三湘却傻了眼,赵牧这手玩的太绝了,比刚才要当场废掉公孙荆红还要狠。这分明是要逼着天机宗低头服软呀。
赵牧现在带着一两个人瞬移还没有问题。人多了的话,就只能用其他地方法赶路了。他和沈衡英驭使着飞剑,用最快地度赶回了文秀轩,然后他也不管海如散人有没有再潜修、是不是怕人叨扰,直接就撞开了门,嚷道:“师傅,你快过来看看。看看林昊夫妻他们还有没有救?”
海如散人正在给赵牧炼制储物戒。赵牧撞开门之前,他就知道赵牧回来了。他加快了炼制的度,虽然这样做,炼制好的成品储物戒不是特别好,但也比把得之不易的材料废弃掉要强的多。
“师傅,你快过来看看呀?”赵牧关心则乱。杜如海传承给他的经验当中,有好几种针对林昊夫妻这种情况的应对方法,赵牧要是仔细想想地话。肯定能想起来,但是他第一时间还是想到了海如散人。
海如散人只是扫了一眼,就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赵牧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在提到缇风的时候,赵牧把他的归宿改成了被自己用凤凰神火烧死了,赵牧这样做,一方面是对海如散人这个师傅还有所保留。另一方面也不想刺激到海如散人。毕竟海如散人和缇风的经历何其相似,都是被他用凤凰神火控制住了。对了。旁边还站着一个沈衡英,也是如此遭遇。
海如散人并没有深究赵牧说地是真是假,此事的真假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关心地是公孙荆红居然敢狠下心来把太师叔夫妻丢到天罚府邸那样的鬼地方,而依照赵牧护短的性子,居然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公孙荆红。
海如散人摇了摇头,“阿牧,不是我说你,你的心还是太软了些,就算公孙荆红是桂枝南的师傅又怎样?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亲父子,明算账这句话吗?公孙荆红是公孙荆红,桂枝南是桂枝南,他们俩不是一回事,今天你看在桂枝南这个朋友的面子上,不追究公孙荆红的责任,改天要是桂枝南要从你这里获取更大的利益,你是不是也要看在朋友地面子上,让给他呀?”
赵牧摇了摇头,“我相信桂兄不是那样地人。”
海如散人叹道:“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也肯定不会相信。我今天只想提醒你一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事情是有不少,但是为了好处、利益,反过来插朋友两刀地例子更多。这种事,我当年就没少……啊,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