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水儿是在诉苦没错,她细声细气的将锦忆这段日子来,对她的忽视,对她的拒绝,都痛陈出来,洋洋洒洒的说了好大一会儿,再看锦忆,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在打坐,对于欧阳水儿的委屈,完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给敌人最大的骚扰,就是让敌人心慌意乱,并且还猜不到你究竟在想什么嘛?
锦忆目前就将这句话贯彻到底的执行,她既不跟欧阳水儿吵,也不跟欧阳水儿闹,甚至不动欧阳水儿一根头发,任欧阳水儿在她面前发挥演技,她自回她的蓝,打她的坐。
“小忆,我们之间究竟怎么了?你不要不理我,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得地方,你告诉我好不好?”
眼见盛锦忆这副心比石头还硬的样子,欧阳水儿捧心哭得哀戚,仿佛家中死人了一般,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可是不管她哭成什么样子,可以让多少男人女人看得忍不下心,盛锦忆就是不过来安慰她,就是不!为什么不?!
欧阳水儿觉得自己哭得太狠,有点儿累了,心中对盛锦忆的埋怨越积越深,但在此刻,面对盛锦忆那犹如老僧坐定的态度,她有些进退两难,想走吧,她刚刚哭成这样,表现得这样在乎盛锦忆,现在怎么抽身离开?不走吧,看盛锦忆这副死样子,想来是不会过来安慰她的了,难道就在这里继续哭?哭死为止嘛?
现在欧阳水儿只盼着能有个人过来,打破这僵局,让她好有继续发挥的余地,于是她便偏头,看向坐在远处的那位青袍帅哥,摆出一个凄美动人的姿势,仿佛不经意间投去的一瞥,等待着这位帅哥能过来指责盛锦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