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人,可以软弱,但绝对不能动不动就软弱,眼泪只流一次的效果,绝对比经常流泪的效果要好,所以南宫孟真心看不起将眼泪当成武器来用的这个白衣女人,她与抒月长歌说话,眼睛余光都不给欧阳水儿留一个,只期望这女人不要过来她这里哭丧,不然她一定要那女人好看。
南宫孟如此一说,景和歌当即也不再犹豫了,他起身,朝着南宫孟道了声谢,目不斜视的走过地上坐着的欧阳水儿,便跟上了盛锦绣的步伐,全程也没朝欧阳水儿多看几眼,仿佛根本不知道欧阳水儿是个多惹人怜爱的姑娘似的。
只是景和歌不关心欧阳水儿,那站在石阶上的众人可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目中的女神在哭泣,那态度高冷的盛锦忆居然不思安慰欧阳水儿,还离开了欧阳水儿。
并且还带着三个莫名其妙的人要进般若寺,她为什么在这种时刻还有心情进般若寺?难道盛锦忆的第一要务,不是让水儿不再哭泣嘛?所以,他们怎肯让盛锦忆如愿离开?
首当其冲站出来,挡住盛锦忆前进步伐的,还是那个身穿白色锦袍的棒棒糖,只见他手一横,站在石阶上,皱着眉头看向负手前行的盛锦忆,口气有些强硬的问道:
“盛锦忆,你与水儿怎么了?是不是闹别扭了?朋友之间哪儿那么多情绪,水儿都哭成这样了,你也忍心嘛?”
她有什么不忍心的?欧阳水儿哭死了不更好?锦忆抬起眼皮,睨了一眼棒棒糖,这男的她认识,湘大学生会的会长,她忘了叫啥名儿,从大一开始,这男的就一直围绕在欧阳水儿身边,长得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若不听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倒也是个赏心悦目的标致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