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忆的反应,让盛学礼心中突然觉得有些难过,这个孩子,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的样子,知道她的妈妈其实不是忙,而是根本就不想见她,于是盛学礼清了清喉咙,又问道:
“你的钱还够用嘛?最近也没听你打电话回家要钱。”
“够用。”
寥寥几句话,让锦忆都不敢再看盛学礼的脸了,她低头,指尖捻着吸管,拨了拨玻璃杯中的可乐,借此掩饰住内心的酸涩,盛学礼还没有见识过锦忆对盛和歌的种种“迫害”,于是一如当初那般慈父模样。
可她早已经历过盛学礼的震怒,他曾指着她的鼻子,疾声厉色的对她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盛和歌的存在,那么你就离开盛家,去摆正自己的位置,盛家不需要你这么恶毒的人。”
于是她倔强的冲在场所有盛家人发誓,从此再不踏入盛家的门半步,革去盛姓,只叫锦忆,若有违此誓,死无全尸。
很难说这番誓言,是盛家人伤了她的心,还是她伤了盛家人的心,总之从此以后,她就真的只叫了锦忆,自我放逐,不管盛家如何,盛家也没再管过她如何。
“以前你每隔半个月,就会与我哼哼,说钱花光了,这次怎么这么节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