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盛锦天关注的,与锦忆关注的,不是一件事,坐在柜台外面的盛锦天,用那双老鹰般锐利的眼睛,默默的看了锦忆好一会儿,才是从那张薄唇里吐出几个字来,问道:
“那你行径怪异的往柜台里面钻做什么?”
“啊?”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哪里行径怪异的锦忆,莫名其妙的伸了伸脖子,看着柜台外面的盛锦天,“你不知道上官江湖经常坐的地方,才是最干净的地方嘛?”
这实在是个不需要费脑筋来琢磨的事情,依照这家客栈的环境,到处都是灰,到处都是乌压压的一片,最干净的地方,肯定是上官江湖经常坐的地方,而上官江湖又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自然经常坐在柜台里了,这柜台里的凳子,上面的灰,早就被上官江湖的屁股抹干净了。
就只有盛锦天,看似聪明,实际上一点儿常识都不懂,上官江湖让他坐,他就傻乎乎的一屁股坐在那条长凳子上,也不看看那凳子上有多厚的一层灰了。
“”
柜台外,盛锦天抿唇,沉默的看着锦忆,一言不发,他想或许他错了,盛锦忆虽然受了些打击,但骨子里还是没有变,依旧是那个有着洁癖的清高大小姐,这一点,是得仔细观察一番,才能看得见的本质。
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锦忆和盛锦天隔着柜台与桌椅,俩俩对视了好久,最终都没再开口说一个字,这气氛有些怪异,于是锦忆,在脑海里想了好久,最后终于想明白了,盛锦天为什么问她是否受了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