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你便是越发的放肆了,大事上从不听我的就算了,同我吃一顿饭,就那么不耐烦?左一个通讯,右一个通讯,你比总统还忙?!”
盛锦天不说话,皱着眉,放下手中的汤勺,扬起眼帘来,看着盛老太太,双眸就像一滩井水,深邃,且平静无波,仿佛早已习惯了盛老太太的这种刻意刁难,对于他通讯多一事,每个人都知道,就连锦忆都知道,他很忙,真的很忙,所以通讯相应的就多。
他不忙,盛家这一家子,包括这位总是爱刁难的盛老太太,吃什么?
“远的我不说了,你大了,生意上的事我管不了你,把时间空出来,盛世集团既然交给了和歌去管,你就专心和晓灵把婚事办了,以后随你怎么折腾,我再也不想管你。”
见着盛锦天这副死样子,盛老太太就是有气都没处发,因为她知道,就是闹得再凶,似乎都对盛锦天产生不了丝毫的伤害,这个盛锦天,就像是一根钉子,牢牢的钉在这里,硌手,还拔都拔不掉!
就拿前不久的锦忆搬迁户口一事来说,盛锦天没同任何人打招呼,就给锦忆把户口迁出盛家了,盛老太太怒不怒?自然是怒不可抑的,她要盛锦天专程到她面前来解释清楚,盛锦天迟到整整一天,于是盛老太太就想着一定要给盛锦天个颜色看看。
她让他在门口跪一夜,结果盛锦天掉头就走,盛老太太不能拿他半点奈何,现在每个人都明白,盛锦天以前听话,无论是责难也好,还是接受惩罚也好,那都是他自己愿意听话,现在他不愿意听话了,谁又能拿他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