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锦天和锦忆的身后,比较八卦的西门吹箫,扯了扯一脸冷漠的弄高祖的袖子,小手指着前面手拉着手的盛锦天和锦忆,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盛家的关系怎么这么复杂,到底盛锦天和盛锦绣是亲兄妹,还是盛锦天和盛锦忆是亲兄妹?我怎么觉得盛锦天对盛锦忆的态度,比对盛锦绣亲近多了?难不成绯闻有误,盛锦绣才是盛家那个包养错了的孩子?”
因为锦忆天下第一高手的关系,盛家的几个人也都不是什么深居简出的隐士,所以早在很久之前,盛家的家谱就已经变成了n个版本,传得现实虚拟到处都是了,只要稍微对花边新闻感兴趣的人,便对盛家几人不陌生。
听得身后西门吹箫这么问,锦忆回头,看了身后几人一眼,又看看身边一同走着的盛锦天,心里头别提有多尴尬了,还有点儿微微的羞涩,那一刻,真有了点乱伦的自觉。
这就是几个外人,都看出了盛锦天对她的态度独有不同,闲言碎语飘得漫天飞,那都是迟早的事,只是前头一直在闷头走着的盛锦绣,还跟个二愣子似的,啥都没察觉出来,也不知盛锦绣如果知道了盛锦天和锦忆变成了那种关系,会做出什么反应来。
在心中慢慢设计着各种事情败露之后的场景,随着盛锦绣一头冲进了明茂楼,盛锦天也已经拉着锦忆站在了明茂楼的一楼大厅里。
那负责站在柜台后面算账的账房先生,一见是盛锦天出现,便忙从柜台后面出来,点头哈腰的上前,老板前老板后的唤着,盛锦天却是依旧直着腰身,对那账房先生的殷勤习以为常,又指了指身后的那一群人,道:
“把三楼的小厅空出来给他们,酒菜管够,挂我的账。”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