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记住的,其实永远都只是当时看过的热闹,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真正关心的人又有几个呢?包括盛老太太,虽然鉴定结果摆在那儿,但她只要心中有气了,也总是会拿起这个事情来说,而盛锦天“野种”的称呼,也是在当时被叫惯了,便一直没有更改过来。
这些事情说起来,都是上一辈的旧事,盛家的小辈若不是刻意去打听,还真从没人细说过原委,包括锦忆,就更加不知道这些秘辛了。
所以盛学礼觉得,盛锦天要报复,要仇恨,只管冲着他们这些老的来,真的有必要毁了锦忆嘛?他已经相当笃定的认为,盛锦天的最终目的,就只是要搅得盛家不得安宁,让盛家再一次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再说一次,我和锦忆是真心相爱!”
垂目,双拳捏得死紧,重重的捶了一下桌面,盛锦天将这句话,几乎从嘴里迸出来似的,他从不想回忆起年少时的点滴经历,那会让他陷入无边地狱。
可是他说,他对于盛家人,一直在以直报怨,这话说出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但事实上,盛锦天就是觉得恨一个人真的很累,恨一群人就更没法儿好好生活了,他每天要考虑的事情那么多,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细心谋划一场报复。
然而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