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多的真心,再多的喜欢,盛学礼也不会信他,因为他们从不信他盛锦天,其实只是一个心思特别单直的人,他不是善男信女,可他也从没有伤害过盛家人半分,可是没人信他,他在盛家人的心目中,从始至终就只是一个以野心著称的恐怖分子。
所以,盛锦天也不想跟盛学礼解释了,他弯下腰,眼神凛冽的看着盛学礼的眼睛,脸上露出一种相当可怖的神情,冷笑道:
“莫说锦忆现在不信你们,就是看都不想再看你们一眼,她只会觉得,是你们在挑拨离间,想想看自从盛和歌回盛家后,你们对她完全放逐的态度?你以为她是为什么至今还未回过盛家一次?说这些,其实都是虚的,最重要的是,锦忆爱我,她、不、会、信、你!”
“如果不是你欺骗她,她不会上你的当,总有一天,锦忆会明白,她只是你报复的一颗棋子,一个工具而已。”
“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就是来了,你们现在又能怎么样?你们控制不了我,更加控制不了锦忆,这就是你们的悲哀。”
“不要太自信,盛锦天,你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拭目以待!”
丢下这四个字,盛锦天满脸都是狰狞的笑,让人看起来充满了讽刺的直起腰,转身,甩开雅间的竹帘,大步往琴求楼后院而去,无疑,他的心情很不好,可以用相当恶劣来形容,任谁一段好好的感情,被安上一个遍布阴谋的用心,都会心情差到极致。
怒气鼎盛的一路疾步走入后院,一眼,盛锦天便瞧见院中,不远处回廊上立着的锦忆,黑红色的裙子,贴服着她窈窕的身躯,眉心一点火焰,仿佛在跳跃般,随着她的目光看过来,月光似乎都被灼烧了般,在她身周泛起一层蒙蒙的光。
盛锦天愣了一下,恶劣的心情散去几分,自嘲般笑了笑,他为什么总是会被锦忆惊艳,好似每看她多一回,就觉得她美上一分,不知不觉间,在盛锦天的心目中,绝世美人也不过就是锦忆这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