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喜欢她,她自己也知道。”
“可是可是不能啊。”
再可是可是,贝靖荷也可是不出来什么了,她颓然在跌坐在书案前的椅子里,看着盛和歌,这个她一手养大了20年的儿子,唇舌间怎么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直到今天,贝靖荷才发现,盛和歌对锦忆原来早已情根深种,也直到今天,贝靖荷才又一次明白,在她和景华寒的一手促成下,造成了一段多么深重的罪孽
“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们调换了,更不该把你们又换回来,不该,不该,也不能。”
千言万语,贝靖荷只能化为这么喃喃的一句话,不该,不能,不能,不该,她不停的重复着,苍白着脸,看得盛和歌实在于心不忍,只能摇头,苦笑道:
“妈,是我不好,与您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对小忆动了不能动的心思,您别这样。”
说他喜欢锦忆,这是不该不能动的心思,盛和歌又想起了盛锦天,与盛锦天比起来,他和锦忆好歹还是生活在两个屋檐下,那么与锦忆做了20年兄妹的盛锦天,不也一样对锦忆动情了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