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的脸不自觉地红了，她看着卫生间里流出干净水的水龙头，瞪大了眼睛。

“这是水吗？”她震惊地问道。

“怎么了？”阮娇娇有些不解，“这是水呀，我们赶紧洗洗，尤其是这个小脸。”

球球只是小心翼翼地用手碰了碰流出的水，而后又闪电般地缩了回去。

“仙女姐姐，球球没见过这么白的水，水不是都是黄色的吗？”她思索了好久，这才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她见过别的叔叔喝的水，那些水都是黄色的，只不过，有些里面还有硬硬的石头，很不好喝。

但是她每次都只能喝到一点点。

阮娇娇心疼地看了眼她，“傻球球，干净的水一直都是这个颜色的。”

她拉着球球的手，帮她一点一点地洗干净。

那干净的水碰到女孩的手后立刻就变得混浊脏污起来，球球不好意思地想把手缩回去，却被阮娇娇紧紧地抓住。

“洗手的时候就要洗干净，不要洗到一半缩回去，那岂不是不就白洗了！”她认真地对球球说道。

球球听到这，也就乖巧地让阮娇娇洗干净了手和脸。

“我们球球长得真可爱！”阮娇娇夸赞道。

她捏了把球球光滑白净的小脸，低语道：“还得是把这张脸给遮住了，不然指不定得被谁抓去。”

女孩洗干净后的脸白皙透亮，上面光滑得连一点瑕疵都看不见，双颊泛着自然的红晕。

粉雕玉琢的娃娃，阮娇娇脑海里第一时间就蹦出了这个形容。

球球看着卫生间小镜子里洗干净的自己，也是感觉好奇极了。

这还是她吗？

似乎球球已经记不着，自己顶着那样脏脏的脸过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