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想法,他在医务室找了会,没找到特意打包的草莓蛋糕,脸色微变。
“银桑我的蛋糕呢?”
“啊,蛋糕啊,”夏油杰刮刮脸,“悟刚刚带走了……”
银八老师瞬间变脸,狂奔出门。
“魂淡墨镜,那可是银桑我这周份的蛋糕啊!”
眨眼间,他消失在两位高专生的视野里。
而当下,夏油杰才说完下半句,“他当时已经在往嘴里塞……了。”
“啊,”想到银八老师对待部分委托人的态度和说过的话,夏油杰幸灾乐祸了一秒,“悟要倒霉了。希望我们到的时候,他的头发还在。老师一直很在意他那头清爽的直发。”
家入硝子摇头,“五条可以开无下限……”
一些画面一闪而过。
她改口,“老师不会下那么狠的手。”
银八老师的确没下那么狠的手。
他们到时,五条悟一边揉着头发,一边嘟囔,“银酱你就是嫉妒。”
得到一个月草莓蛋糕的赔偿,银八老师心情不错,“银桑我看到羽毛球掉到地上想捡起来,你不要污蔑我啊!”
“老子又不是羽毛球发型!”
五条悟龇牙,“老子比银酱高得多,银酱难道是跳起来捡羽毛球吗?”
额头上蹦出几根青筋,银八老师看了眼这个高个学生,左右看看。
“锯子呢?锯子在哪?银桑我看到两根竹子,刚好割下来当柴烧!”
“哈哈,银酱你是小矮子!”五条悟不客气的嘲笑。
很快,操场上出现这么一幕,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师提着木刀,追着人见人牙痒的高一新生砍。
彻底被无视的夜蛾正道:“……”
赶过来的家入硝子轻咳一声,“老师,是五条招惹银八老师。”
这是为银八老师说话的意思,夜蛾正道既欣慰银八老师能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又为他偶尔的幼稚发愁。
夏油杰也适时道:“老师应该才二十出头,也许才大学毕业,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