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没有!!”
乐阳长公主怎么敢承认这事,私底下怎么对付宋棠宁都行,哪怕将人弄死了,只要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了她,可是明面上,宋棠宁是荣家血脉,是有诰封在身的县主。
她就算再蠢也知道,一旦认下这事她就完了。
长公主府也完了!
“不是本宫,你休得污蔑本宫,本宫的儿子也是受害之人,本宫跟宋棠宁不和,也厌恶她几次冒犯不知规矩,而且,而且本宫身边的人看到她半夜出了房门,后山佛堂又出了事,本宫才以为里面是她……”
乐阳长公主说完之后,一直跟在她身旁的那个嬷嬷连忙开口。
“奴婢可以作证,是奴婢瞧见宜阳县主夤夜出了房门,长公主当时还问询了几句,我家长公主跟县主早有私怨,只是一时糊涂才会提及县主名讳,绝非有意。”
一直安静的棠宁闻言开口:“要是我记得不错,我与长公主的住处不在一起,夜深人静,这位嬷嬷不在屋中伺候长公主入睡,反倒能亲眼看到我出房门?”
长公主府的那个嬷嬷脸色陡然苍白。
棠宁抬头看向殿中诸人:“入夜之后,我的确出了门,是因为有一位自称是钱府的丫鬟来寻我,说钱家阿姊半夜去登后山不小心摔伤了腿,被人挪到了后山脚下的佛堂。”
“她说钱姊姊伤的很重,血流不止,我担心之下便领着月见随她出了门,可是行至途中,却想起我来山上带的伤药只治外伤,我担心钱姊姊伤了筋骨,想要去寻寺中职守的僧人问问可有擅长治伤的人。”
“可钱家那丫鬟却执意让我去佛堂,甚至还想朝我动手,我察觉不对让月见打晕了她,怕佛堂那边出事,就先去寻了悟大师他们,让他带着寺中武僧一同过去,可谁能想到……”
了悟大师脸色难看,可闻言还是双手合十沉声说道:
“宜阳县主的确来寻过贫僧,她当时神色匆忙,与身边婢女带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女施主,贫僧也是听她之言才一起去了后山佛堂。”
钱绮月闻言顿时瞪圆了眼:“荒谬,我什么时候去登过后山了,棠宁,我从法会回去之后就直接歇下了,根本就没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