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臣之中年迈之人满是嘲讽:“世间学子想入官场何其艰难,寒门饱学之士尚且郁郁不得志,这些人倒好,杀人如麻的山匪摇身一变成了武将,满身铜臭的商户也能随便入了朝堂,可真是讽刺!”
“可笑至极,荒谬至极,这些人简直是无耻!”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拿官员选拔换取银钱,让这种人为官掌一地民生,他们就不怕这些人成为无脑蚕食的蠹虫,祸害我大魏江山!”
“我看他们就是想要毁大魏根基,这种人也敢放任入朝,端是豺狼之心!”
殿中怒骂之人不断,哪怕是素日斯文的朝臣也恨不得撸袖子揍人。
有那言辞犀利的御史,愤怒至极之下直接就看向安帝:“当年陛下也与陆家一起南下赈灾,难道就不知道卖官鬻爵之事?”
“你放肆!”
安帝怒喝,那御史丝毫不退。
“微臣只是费解,这等毁朝廷根基,祸乱官场的事情,为何京中不知?就算无人回禀,陛下也身处南地,难道对此事一无所知?”
“你……”
安帝见那御史话落之后,殿中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别说是那些个朝臣,就连宗室的那些王爷也都是满面惊疑,他不由心颤。
脸上紧绷着时,安帝竭力压着怒气。
“朕当年只是副将,也并非先帝看重的皇子,虽被派往南地赈灾,却根本无权插手南地官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