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童恩跪在地上,那血顺着额头流了一脸。
“陛下,臣冤枉。”
“臣一直命人守着文信侯府,他真的一直未曾跟萧厌往来,就连积云巷送去的东西也全数送了回去,当众扫了萧厌颜面,而且之前龙庭卫还没离开京城时,就是文信侯亲自带人守着城门防备伏越他们。”
“还有尹老将军,尹家从不跟朝中之人往来,以前跟萧厌更没半点关系,中秋宫宴尹豹虽然帮了萧厌,但事后他就如以前一样留在府中鲜少外出,别说是萧厌,就连朝中其他人也未曾见过。”
“臣的人日日监视二人,他们真的未曾有半点勾结……”
安帝闻言勃然大怒:“他们没有勾结,那萧厌为什么会让他们带兵南下,甚至连虎符都心甘情愿交给了他们?你别告诉朕萧厌这么大方,会将到手的兵权让出去!”
“微臣……”
刘童恩一时语塞,可他真的是冤枉至极。
萧厌但凡跟那二人有所往来也就算了,安帝说他大意他也认了,可那两人是真的从头到尾都没见过萧厌,而且比起朝中那些因为萧厌得权左右摇摆甚至主动示好的。
文信侯和尹豹对于萧厌格外的冷淡。
别说安帝搞不明白,就连刘童恩自己也想不通萧厌为什么会答应将虎符交给他们。
刘童恩满脸是血,忍着憋屈低声道:“是臣大意,臣会尽快查清楚他们关系……”
安帝听后更怒:“现在去查还有什么用,虎符已经给了尹家那老东西,有他和文信侯领兵你还拿什么借口将虎符要回来?”
“臣……”
“闭嘴,给朕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