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卿轻声道:“汗王不可能让国师府彻底失势,也不会打杀了夏侯令的,如今能让他杖责幽禁就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
见乌娅有些不满,他说道:
“北陵开战在即,此时将他幽禁一月就等于是让夏侯令彻底无法插手攻魏之事,这对于眼下来说已经是极有利的事了,汗王对宗聿部忌惮颇深,不能将他逼迫过甚。”
乌娅闻言也反应过来,汗王虽然没有将夏侯令打杀了,那国师府也没怎么懂,可将他禁足就等于是让国师府放弃了主帅的事。
乌娅脸上这才松缓几分:“那汗王留下宋瑾修做什么?刚才宋瑾修说有事禀告,咱们为什么不留在里面?”
季容卿无奈:“我们这次跟宋瑾修联手已经犯了忌讳,国师府和公主府向来不睦,不能让汗王觉得公主早就私下收买了国师府的人,到时候会让汗王觉得今日之事是我们设局,反会对夏侯令生了心软。”
“况且宋瑾修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人,他对我们也未曾告知全部,此人能利用,不能多信。”
乌娅闻言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声:“你们这些弯弯绕绕的,说的我头疼。”
随即抬眼看向下面挨打的夏侯令,
“好在按下了这老东西,就是不知道桑齐纳的事情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