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卿:“绑回来做什么?”
春生急道:“他如果真是魏帝的人,那他们在北陵必定所图甚大,刚才国师府传话恐怕也是真的。”
“他们想要挑起北陵内乱,借着宋瑾修拿捏主子让公主府和国师府互咬,那姓张的手里必定还有其他药丸才敢如此行事,我去把那姓张的绑回来,好歹能让主子舒坦一段时日,等到以后北陵大军开拔总有机会……”
“没用的。”
季容卿叫住了转身就想去出的人,声音低沉。
“你几时见萧厌做过没把握的事情?更何况能被他放到北陵襄助宋瑾修的必定是他最信任的心腹,就算你真抓住了人,恐怕也只得到一具尸体。”
“可是……”
“没有可是。”
季容卿说道:“张家表面上跟大魏毫无关系,说他借的顾家手段也全都是猜测,就像那日宋瑾修命人送药过来,如果能直接拿他我早就拿了,没有证据动了张家,我和乌娅都会遭了反噬。”
“而且你此时去张家,那里恐怕早就没人了。”
春生神色大变:“您是说张滨会跑?”
“宋瑾修暴露,他不跑难道等死?”
季容卿面色冰冷:“这张家隐藏的这么深,连夏侯令都被他们算计栽了,又怎么可能轻易露出马脚,你难道就没发现,宋瑾修这段时间所行有异,甚至张家身后藏着顾鹤莲的消息,就像是有人故意透露出来给我们知道的?”
“这么重要的棋子,那般好用的饵,萧厌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他们废弃。”
“除非……”
“除非什么?”春生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