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拾似乎也有点怀疑那女子,估计已经用“不周山”确认过了,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
“请问你是?”我问那女子。
“你可以叫我‘金鱼’,是那家品酒俱乐部的……算是员工吧。”她含糊不清地说。
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她在那里的工作应该也是提供特殊服务。
而长安则像是在强迫自己直面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一样,一卡一卡地把头转了过来,最后终于把我们纳入了他的视野。
“你,你们好啊……”他尬笑着说,“今天天气真好啊,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废话少说。”祝拾毫不留情地说,“先跟我们说清楚,为什么要从家里跑出来,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跑出来也就算了……不,也不能就那么算了,但是你从家里跑出来,居然是跑到那种地方去?你是忘记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还在受到威胁吗?”
麻早也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听到祝拾的质问之后,她若有所思,现学现用地说:“或许就是由于感受到了巨大的生存压力,反而产生了对于温柔乡的需求吧……”
闻言,祝拾恍然大悟,然后看着长安的眼神变得更加鄙视了。
“不对,不是那样的!”长安非常狼狈地说。
看着他在我们的质询下如此焦头烂额,我不知为何联想到昨晚的自己,居然同时生出了同病相怜和大快人心的感觉。
想不到他人的不幸竟是如此甜美。长安,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你不是去玩女人的吗?”我直接问。
“不是,我没有在玩……不,是的,我就是去玩女人的!”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
他这个反应令人困惑,我索性看向了他身边自称金鱼的女子。
而金鱼则转过头去,对着长安说:“你就索性对他们说出实话吧。如果你不说,我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