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倒是没睡,刚里里外外把蝴蝶谷检查一遍,也没弄清楚刚才那神秘人物是怎么闯进来的。正犯嘀咕,这家伙竟然去而复返,莫非又要骗自己说治病的法子?
果然,昊学笑道:“倘若有明教弟子,被人毒针刺伤,之后数月时间内,渐渐行动不便、四肢僵硬、直到全身无法动弹,应当如何着手治疗?”
“哼!谁敢对我明教弟子下此毒手?”
胡青牛这次不上当,随口敷衍了一句。
“嘿嘿,王难姑不在家吗?”
这句话又戳到了胡青牛痛处,这妻子不管他如何小心翼翼呵护,总是动辄得咎,这几日又不知跑去了什么地方,让胡青牛独自在蝴蝶谷中郁闷。
“关你什么事!”
胡青牛四下张望,心想你这厮骗了我一回,别特么让我找着,一把金针扎死你!
“你是不是平时对王难姑关心备至、谨小慎微、唯恐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胡青牛一怔,心想这倒是说得不错,可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认得难姑?
昊学又道:“你为了怕伤她自尊,宁可得了个‘见死不救’的名号,却还是不能令她满意,这些年,越发聚少离多?”
胡青牛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正是他多年来最痛苦的心事。
“错了!”
昊学骤然间当头棒喝,毫不留情地训斥道:“你完全错了!男人对女人,岂能是你这种搞法?就算你做得再体贴,也就是个奴才相!王难姑一代奇女子,能看得上你这副模样才怪!”
啊?
胡青牛一愣,隐隐觉得有点道理,又有点把握不好,不禁追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壁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