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的疏导下,人群散去,这场群体件告一段落,昊学很快找到了狼狈不堪,头顶上再度肿起了血包的赵大宝。
“赵村长,你看看……这事儿闹的,可真是想不到哈!”
昊学一脸的无辜,完全不知情的模样,“听说挨揍那人是因为篡改招聘内容?这和赵村长没关系吧?”
“没……当然没……”
赵大宝头疼心也疼,却不敢再招惹这尊煞神,哭丧着脸赔笑。
“那、鱼塘的事儿还得赵村长多费心哈!”
昊学很礼貌地提醒了一句,和赵大宝好生讨论了一番关于鱼塘选址建设的细节,这才和王晓燕等人一步三摇离开朝阳村,剩下一个满脸黑线的赵村长,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看号码,赵大宝脸色更黑,是他老爸赵雄托打过来的,多半是因为赵大可重伤的事情。
赵雄托年轻时下乡,按照当时的精神,和贫下中农紧密结合,先有了大儿子赵大宝。
后来他返城,却没有能力把老婆孩子都带回去,直到多年后赵大宝的母亲故去,在城里再娶妻,才又有了小儿子赵大可。
虽然是同父异母,这兄弟俩的关系并没有什么龃龉,所以赵雄托电话里的声音阴沉中还夹带了一丝疑惑。
“怎么回事?你不是朝阳村的村长么,怎么会让大可在你的地盘被村民打成重伤?”
他有理由愤怒,赵大宝虽然早早结婚,无奈那个乡下的儿媳妇光有个漂亮的壳子,却是不下蛋的母鸡,赵家传宗接代的大业,全都着落在小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