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燕性格也是个爽快的。虽然不至于和程爽相提并论，可也打算抢先开口化解僵局。

昊学却摆了摆手。阻止了王晓燕出头。

被问到这种问题，可不能怂，更不应该让女人说话。

不就是做个多选题么？

还怕人知道了不成！

昊学端起酒杯，遥遥和程爽相对，笑容微微收敛，正色道：“除非她们自己选择离开，否则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如果你要敬酒的话，那就挨个来吧……不过，很遗憾今天你见到的并不是全部。回头有机会再介绍给你认识。”

程爽看到，昊学说出这句话之后，三个女孩子脸上同时泛起了喜悦的光彩，似乎是因为得到了保证似的认同而兴奋，并没有半点不甘或者失望的情绪。

归根到底，还是只有自己是可悲的单身狗！

程爽神色黯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看着这个坦坦荡荡就承认自己做多选题的昊学，借着酒劲又轻轻问了一句。“那以后呢，你打算就这样下去了？”

“有法律规定，不能多交几个女朋友的吗？”

昊学笑容轻松，反问道：“难道一定要我抛弃大多数。选择其一，才是正确的做法？可笑！我们为什么不能选择我们自家人都认同的生活方式，而一定要屈从于外人制定的规则？”

“那……婚姻呢？那可是有法律规定的！莫非你们一辈子都不结婚？”

程爽虽然还在追问。可自己也知道这不算什么难题。世界上并非所有国家都是一夫一妻制的，而以昊学表现出的能力而言。换个国籍又有何难？

可是，昊学的回答再次出乎她意料之外。

“法律规定？到时候有需要。我改了这条法律就是！”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大家都以为昊学是喝醉了，昊学也懒得解释，笑呵呵地先喝干了酒，看着醉态可掬的程爽，觉得这女汉子倒也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