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老王这是拼了啊……

众人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年过80的老头子居然也是个资深吃货，为了吃，宁可主动减薪啊。

昊学笑道：“只要大家爱吃。以后我就常来朝阳村搞这么一桌，开心就好嘛！”

桌上剩下的菜，刚好还有一整套。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喝了几杯酒，欣赏了一下这四道菜色的强大视觉美感，众人开始动筷子。剩下的都是素菜，也压一压刚才拼命吃肉积累的油腻。

“这菜叫什么名字，红红白白的颜色鲜亮！”

赵歆这些日子为了天音车行的事，京都市各大饭店也是常客，然而和昊学的厨艺相比，黯然失色。这会儿赵歆也吃得有分饱，指着桌上唯一的凉菜问道。

其实不管任何席面，凉菜一般来讲都是最先上桌也最先吃掉的。可是今天违反常规，完全是因为昊学做的每一道菜都达到了美味的极致，让大家一旦尝过一口，就根本停不下来，唯恐自己转移目标之后，这等好菜须臾间就化为乌有，至少今晚再也吃不到了。

从黄沙百战穿金甲最先被一扫而空，接下来居然是一盘盘解决的战斗，和正常的饭局完全不同。

现在三盘荤菜只剩下些许汁水，却还有三个素菜加一大碗汤几乎没动过，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场景。

“玉人何处教吹箫。”

昊学笑嘻嘻地回答道，情不自禁地瞄了一眼赵歆的红唇，当然比盘子里那充当玉人红唇的猪口条更加诱人了数倍。

如果这张嘴……吹起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