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人家甘宁退休在即，不会也被自己黑掉吧？

“明年三月份吧，还有一年！”

甘宁笑呵呵地给昊学泡茶。两人之前是通过电话的，知道昊学今天过来。也知道他的来意。

“小昊，下手狠那，刘忙和孟兴都是在一院干了一辈子的知名专家，学科带头人，我这里就算不设阻力，你有把握挖得动他们？你知道人上了岁数之后。其实不太乐意挪地儿，毕竟论发展也就那样了，不像年轻人那么活跃。况且，几十年工作的地方，终归还是有些感情的。”

“试试呗！”

昊学仿佛不在意似的摆摆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心想怎么上点岁数的都喜欢这，苦兮兮的。

“甘院长，等退休了，你也过来挂个名呗，不用上班，我白给你发钱，怎么样好事儿吧？”

“少来这套！还不是看中了我那点名头，给你自己门面上贴金？”

甘宁倒是不拒绝这种双赢的事儿，也乐意帮忙，但被这小子说得像是特别关照自己一样，那就太无耻了。

“走啦，谢谢甘院长的茶！”

小坐了一会儿，昊学起身告辞。

来挖人，又和甘宁认识，不来打个招呼说不过去，这和周儒那种素不相识的做法是不能类同的。

说过几句话再去找刘忙和孟兴，那就没什么忌讳了。

呃……找刘忙……听着各种别扭，回头还是建议他改个名字吧，公安那边我认识人的，不麻烦。

“昊医生出来啦！”

“别挤别挤，都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