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看着万晓云一副送死的模样，皱着眉头又喊了一句。

空心菜脚步微微一顿，却走得更坚定了。

嘭！

走到近前，毫不犹豫地一拳砸在对方身上，却像是砸在铜墙铁壁上一样，只觉得拳头生疼，对方却纹丝不动。

砰！

陈飞甲可不会白白站着挨打，虽然对方的攻击对甲胄在身的他，比蚊子叮咬还不如，但还是飞起一脚，将不闪不避的万晓云踢了个跟头。

还好，他终究是顾忌到恶劣影响，并没有动用机甲武器来对付空心菜，否则一下子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这……分明已经是送死了，停下来啊！

昊学看着空心菜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踢痛的小腹，竟然再次迈着机械的步伐，走上前去，飞起一脚，同样正中对方小腹部位。

疯了啊，空空这是完全失去理智了……

昊学呼喊了好几次，空心菜恍若充耳不闻，依然一次次被击倒，一次次爬起来，去攻击那个如同神祇一样的对手。

小菲沉默了，陈飞甲的出手，却越来越重。

鼻青脸肿，口吐鲜血……

空心菜像是没有灵魂和痛感的机器人，只是按照固定的程式继续，只要他还站得起来，就重复着这个可笑的过程。

他是自杀。

昊学终于看懂了，不由得浑身泛起一层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