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莉一开口，就明显是套近乎的口吻，现在人家手里掌握着全世界都觊觎的专利技术，根本不愁销路，与其开价拼财力，还不如多拉拉关系。

唔，老朋友？

昊学想笑，好吧，也算是老朋友，都给我送了两拨福利了。

好同志，好公司啊！

“算是，这回又要跟我谈什么项目了？”

李莉莉妩媚一笑，“昊先生何必明知故问，那药王血灵丹一出世，立刻就是石破天惊，我们默克公司作为世界顶尖的医药公司，不敢不来啊。”

“没药材，没法量产。”

昊学一天接待了好几拨客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尽管李莉莉看上去并不讨人厌，但还是一开始就说清楚，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莉莉精致的脸上微微变色，勉强笑道：“昊先生，咱们都是老关系了，您之前从默克公司最少获得了数十亿的好处，难道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么？”

“没那么夸张啊。”

昊学摇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药王血灵丹虽然是好东西，但是其中造化果乃是主要成分，没有造化果，我这里就没法实现量产，仅有的一点只能供给自己家用。”

李莉莉盯着昊学的眼睛，仿佛要从中看出真伪，许久，却始终觉得看不透。

“昊先生，默克公司真的很有诚意，如果您选我们作为全球总代理，绝对可以为您争取最大化的利益。我在这里给您交个底，我们这次只是打算借助药王血灵丹来保持默克公司的地位和声望，哪怕整个过程中一分不赚都是可以接受的！你可以找人全程介入财务相关事宜，我们……”

话里话外，还是不相信昊学的话，认为他只是奇货可居，并不是真的缺乏药材无法量产。

这次，昊学索性懒得解释了，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摊开双手，表示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