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什么事？

福康安倒是缓了一下动手，不妨听听这该死的小子，又有什么幺蛾子。

昊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看台下扮成一个乡下老头的程灵素正用一根旱烟杆，有条不紊地抽烟，白色的烟雾袅袅腾腾，迅速在整座演武厅内弥漫。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昊学悠悠开口，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幸福？

你丫的把24个杯子抢了个全乎，你倒是幸福了，让别人无路可走？

昊学脸上泛起温柔的笑意，目视程灵素的方向，柔声道：“喂猪、养花、游遍天下……”

有些词儿不适合对程灵素表白，昊学随手就给篡改了，总之怎么煽情怎么来。

“从明天起，关心药草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首优美的现代诗，穿越到几百年前，同样具有强大的感染力，仿佛唤醒了人们心中对美好生活那份天然的向往。

哪怕是浑身沾满血腥的江湖人，也不由得心有所感，想着什么时候能够金盆洗手，陪家人好好过完一生。

刀光剑影、你死我活，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

昊学声音更加柔和，温言道：“从明天起，和每一个朋友真心相待。告诉他们我的幸福，告诉每一个人。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后面的部分不适合用来表白，昊学给改动一些，仍然是面向程灵素，不顾她一边抽烟一边忍不住奔涌而出的泪水，轻声道：

“亲爱的，我也为你祝福。愿我们有个美好的将来，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非泡妞专用，但是被昊学强行用来泡妞的诗句念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