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学笑道:“阿朱,你娘在这里隐居,已有二十多年了,现在还不知你爹是否过来这边,不过算算日子,即使没来,也不差这一两天。”
“我娘……叫什么名字?”
阿朱曾经问过这个问题,昊学却没有回答,如今人在小镜湖,旧话重提,昊学终于点头道:
“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阿朱一愣,这不是自己从小戴在脖子上那枚金锁片上的刻字么,怎么忽然他吟诵起这个?
而且,这金锁片一直有绳子系住,挂在胸前贴肉处,他怎么知道上面的内容,莫非……
看到锁片,其实也就能看到……哎呀昊大哥也不老实!
却听昊学续道:“当年你娘迫不得已,将你们姐妹俩送人的时候,为了日后相认,一方面在你们肩头刺字,另一方面就是留下了两枚金锁片,将自己的名字镶嵌在内。你妹妹那一片上,刻的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那么你们这位生身母亲的姓名,是叫做,阮星竹!”
阮星竹?
阿朱望着波平如镜的湖面,微微发愣,时至今日终于知道生身母亲姓甚名谁。
“那,我爹呢?他又叫什么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