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事上面不算和睦,文姒姒怕疼,偏偏刘煊食髓知味,喜欢她喜欢得不行,总让她次日起不来。
刘煊不急这个,只想着来日把她的身子养得再好一些。
文姒姒被他亲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让三爷久等,您穿上衣服过去吧。”
刘煊捏了捏她的手:“不急,让他等到下午。王妃先试试爷的本钱足不足。”
一直等到半下午,文姒姒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刘煊披着一件中衣下床,看着少了平日不近人情的冷冽,坚实的胸腹处肌肉壁垒分明,汗水隐约打湿了中衣。
他用湿帕子擦了擦文姒姒的脸和手,让外头的人准备温水沐浴。
任若在外头赔着笑道:“三爷派人来请了您好几次呢,奴才说您有要紧的公务在处理。三爷说什么公务能有玩儿要紧,不如推到明天再做,还说您再不过去,就把奴才杀了当下酒菜,应该真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