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那天说了不该说的话，扰乱你了？”

林米乐神情微变，却还是平静地摇头，“不是。”

周钟鹤满眼疼惜，“林米乐，可以是因为我。”

“如果你找不到其他理由，可以怪到我头上。”

“如果能让你好受，可以全都怪我。”

林米乐眼眶终于没忍住泛红，“谢谢你，周钟鹤。但我知道不全是，我就是考不上，跟谁都没关系。我只是想心无旁骛地继续考下去。”

周钟鹤听得心疼，眼角也开始泛红，“好。”

“我会离你远，直到…”

“周钟鹤。”

林米乐打断他，“不要再说等我的话。”

周钟鹤眼角更红，淡笑，如他一贯的虚虚实实，语气让人捉摸不透真假，“好，不等。”

“遇到喜欢的人，我会谈。”

林米乐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周钟鹤却伸手拦在她身前，“可以抱一下吗？”

“以未来学长的身份，以老同学的身份，单纯地鼓励你，安慰你，告别你。”

林米乐没动。

周钟鹤手臂伸到她身后，环抱住她，他第一次跟她这么近距离，“再见，林米乐。”

“再见，周钟鹤。”

*

林米乐跟很多人都断了联系。

跟苏晨曦也是。

她开始了第三次复读。

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