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少主,你是不知道,我们贺州堂那边的兄弟苦呀!贺州那边土地贫瘠,人烟稀少,兄弟们也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我老陈是个大老粗,那懂得经营,若非当年尊主相救,我老陈早就成为一堆黄土了。
尊主当年把贺州的兄弟们都托付给我,我老陈对不起尊主,没能带着兄弟们过上好日子。
我老陈这个堂主当得有愧呀!”陈子墨说的委屈,眼见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是让肖晨大开眼界。
就是陈子墨这么一个彪形大汉,做出这种小女儿姿态,让肖晨觉得瘆得慌。
看着此时的陈子墨,肖晨才明白,他老爹为什么给这么一个彪形大汉,起这么一个儒雅的名字了。
肖晨轻拍陈子墨的肩膀,说道:“陈堂主,莫要如此自责。我既已知晓贺州的难处,定会想办法助你们一臂之力。
这样吧,我让这边的两个兄弟过去,先给你们做一下思想工作,考察一下当地的情况,看有什么办法,能够改变一下一下。
陈堂主放心,都是会里的兄弟,我是不会不管兄弟们的。”
陈子墨抹了把眼睛,说道:“多谢少主,有少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要少主是放弃我们,兄弟们定会为少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黎梦等人走了进来。
“少主!”黎梦和戚明宣齐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