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有你这么与我主万岁说话的么。”一个人走了出来,对着方羽大声的喝道。
方羽转脸一看,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辽国将领,那人生的颇有些帅气,此时也正瞪着眼看他,方羽正要说话反驳他,那人却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对着耶律隆绪哭道:“我主万岁,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这些个宋人自来我大辽后,无法无天,到处欺压良善,抢掠财物,老臣的那匹汗血宝马就是被这些个宋人抢夺了去。便是我儿韩让新纳的小妾也让这些个宋人给掳了去,求我主万岁一定要给老臣做主啊。”
方羽一听,敢情这位是韩让的老子。那个辽
元帅。老驸马韩昌,就他眼前这幅德性,方羽终于前为什么老打败仗了。是吃软饭吃多了。
耶律隆绪见韩昌跳出来告这些宋人地帐,他也是知道韩让的那些事儿的,这些宋人还真是抢了这老韩家地东西了,当下装模作样的道:“哦,爱卿,竟然还有这事儿。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辽主陛下,片面之词,何以为据,此人所说全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我大宋使团的成员自到贵国后,一直尊纪守法。哪里抢过他韩家的东西,那汗血马什么的我们根本就不曾见过,至于他说地那个什么小妾,乃是我重金从芳菲院赎出来的歌姬。白纸黑字的证据可还在我的手中哩。嘿,嘿。韩老先生,你若不嫌你韩家丢人的话,你可以去向满城的豪门公子们打听打听,这事情的真相我想你大概才会明白。”方羽一见那耶律隆绪的表情,便知他是铁了心要给大宋使节们一个下马威,当下抢先道。
方羽此话并非是真为了自己辩解,纯是先捣乱对方地行动节奏,尽量把事情的方向掌握在自己手中,与人争锋,方羽一向喜欢先发制人,不喜欢那种见招拆招的方式。
“哼,某不与你说那个女人的事,某家那匹汗血宝马被你等所抢,这事儿却是许多人可以作证地,今日某就是要你还了这马,否则,某绝不与你善罢干休。”说起这些事情,还真是让韩家丢脸儿,但那汗血马确是他韩家的珍爱之物,就这么地失去了,哪能甘心,一见方羽振振有词的满口抵赖,韩昌的心中便是怒不可歇,心想宋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了,也不等耶律隆绪说什么,韩昌便指着方羽怒道,大有一言不合便要与之拼命的架式。
“我说韩老先生,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话好好说嘛,你家的马弄丢了,我们对此也很同情你啊,但你不能仅凭几个人的道听途说,就把这罪名扣在我大宋人的头上,你应该明白,这事儿可是容易引起两国之间不和协,不友好的气氛的。”方羽这最后一句话实际上就是向耶律隆绪表达了大宋绝不会妥协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