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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他是一个刚刚入伍的新兵,在大宋厢军中,象他这样小小年纪便当了兵的人有很多,他们这样的人一家子都是属于军籍的,满了十五岁便须正式当兵,说起来,这些年当大宋的厢兵也不是很差的事,有这一份粮饷,足够勉强一家人过日子的,更难得的是大宋这十几年都很太平,当兵的无须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所以狗才当兵的那一天还是很高兴的,只是狗才这个人的名字似乎太贱了,所以命也不好,当兵没几天,陕西境内竟然爆发了大规模的叛乱,战火迅速的烧到了狗才所在地方——临潼。
前些天,朝庭来了几名很厉害的武官,轻松的带领着大家打退了几万人的叛军,这让狗才觉得叛军都象纸糊的,打仗也没什么可怕的,狗才很想跟着那几名武官离去,很想跟着他们立下一些功劳,只不过他年纪太小,人家没有挑上他,这让狗才的心中很是失望,在他看来,那些纸扎的叛军都是一个个等着人去拾起的功劳,如果自己能够立下一些功劳,那么,自己就可以当上伍长甚至是什长,就会有更高的待遇,让自己的家里日子更好过一些。
都说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刚当了兵的狗才也不怕叛军,他一直在想,如果叛军再一次来攻打临潼就好了,狗才的这个愿望实现了,却成为狗才一生中的梦魇。
黎明时分,一群三百来人,丢盔御甲的队伍出现在临潼关地城墙下。这些浑身是血。疲惫不堪地士兵穿的正是大宋厢军的号衣,看样子都是受了伤地人,来到城下之后。叫喊着让城上的人开门,与狗才一同当值的这一什的什长看了看下面的情况,高声问道:“你们是哪来的队伍?”
“那位大人,我们是随方大人去咸阳地队伍,我们在渭水边上中了敌人的埋伏,我们血战了一夜。才得以脱身,方大人他,方大人他战死了。”一个人似乎是这些人的头领,站出来回了话,当说到那个方大人战死了时,忍不住哭了起来,他这一哭,便有许多人也跟着哭了起来。神情一个个都颇为悲伤。
“方大人,哪个方大人?是不是那个京城来的方羽方大人?”这名什长对这些人的遭遇很是同情,不过他还是尽职的询问一下情况。
“是啊,这位大人。方大人死的好惨啊,在渭水边上被人万箭穿了心。死的边尸体都找不着了。”那人悲切地说着,还不时的伸着袖子抹眼泪。
这名什长同情归同情,他可做不了主,当下道:“你们在此等着,我向上面说一下去。”
“谢谢这位大人。”那人道了一声谢,便招呼着身边人坐在地上,一副耐心等待的架式。
李渡还没有起床,昨天为了那两个美艳的小妾,在床上太过操劳了,弄得到现在这时还觉得腰酸腿软地,听到手下来报告说有军情汇报,心中十分的不高兴,不过他也不敢在这非常时期置军情不顾,伸手在两个小妾地奶子上狠狠的摸了几把,这才起了床,先骂了那亲兵几句,这才问是什么事,当亲兵告诉他,方羽在渭水边被箭射死,有三百残兵逃了回来时,李渡不禁高兴的哈哈大笑,领了手下上了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