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力格这个时候却是听不进吉林沙的话,他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的,没有遭受过失败,此时心中更是只有满腔的怒火,叱道:“你休要多言,这两条路都是不可能的,我哈腊族的勇士是不可能躲在别人的庇护下芶且偷生的,我也没有那个耐心去等那么久的时间才去报仇,再说我哈腊族都是能征善战的勇士,岂会打不过那种只靠卑鄙
蒙赫族人,我现在就要那温都尔汗的人头,用来祭奠人的在天之灵。”
“族长大人,族长大人,不能去啊,你不能让他们去送死啊。”这个吉林沙也算是对宝力格很是忠心的了,见宝力格不听他劝,仍是苦苦的劝阻道。
宝力格不耐烦的一脚将吉林沙踢开,带着队伍起程而去,瘫坐在地上的吉林沙望着远去的众人,止不住的泪水狂涌而出,喃喃的道:“族长大人啊,你这个愚蠢的宝力格,你会让我们哈腊族真正的被人家灭了族呵。”
吉林沙泪眼模糊的看着苍天,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天地虽大,却将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哈腊族将完了,他可以想象的到,这一去的八千哈腊族战士不会有几个人能够活得下来,这个草原上,将不会再有他们哈腊族生存的地方。
二
纳拉松的大帐内,生着炭火。纳拉松是个很会享受地人,他们嘞喀族在几代人的努力下,虽然成了这草原上势力最强的部落,但纳拉松一直都是小心奕奕的不敢有丝毫的疏忽,他虽然也很有野心,但他更明白量力而行,做为一个部落的领头人,纳拉松做的是很合格的。面对着辽国时。他是一幅俯首贴耳地乖顺模样。面对着现在地方羽他们,虽然纳拉松也想着从中捞到好处,但他绝对不会去做那个出头鸟,他一直都想着如何以最小地代价,获得最大的好处,所以他时刻都在关心着宝力格他们的动静。
前面的宝力格在与展昭他们对阵时,纳拉松却非常享受的躲在后面等着宝力格他们的消息。纳拉松斜躺在一张胡床上,因为帐内生着一大盆炭火,帐内的温度比较高,所以纳拉松与他怀中地那个女子身上都没有穿衣服,纳拉松比不得宝力格那样生猛,虽然他也是一个草原上标准的种马,但他的能力,只能每次对付的了一个女子。当然。这其中也有纳拉松比较节制的的因素在里面,他曾听一个汉人的道学先生说过,这种事情做多了。会影响人的寿命,比较怕死地纳拉松自然不希望自己短命了,所以他给自己下了一个规定,那就是每天只玩一个女人,至于一天玩这个女人多少次,那就看他地心情以及这个女人的长相了,象他现在抱在怀中的这个女子,姿色虽然只是中上而已,但这会儿纳拉松地心情不错,所以就多玩了两次,此时多少有些累了,可又没得其它的事情打发时间,只好斜躺着,让那个女子为他服务,享受着那女子的吹箫技术,那女子的这种技术并不好,但纳拉松虽贵为一个大部落的族长,却是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所以要求自然也不高,会做那事儿就成。
纳拉松在他的帐内可以享受,但他的手下可没这么好命,特别是纳拉松的心腹阿加兰图,一直是忙里忙外的没有一下停,当他接到前方送来的消息,看到宝力格带着自己的手下突然离去后,阿加兰图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慌忙带着这个消息来找纳拉松。
纳拉松听到阿加兰图的汇报,一时之间也是愣住了,这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蒙赫族袭击了哈腊族的营地,所以对于宝力格他们的突然退走,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很显然,眼前的局势因为宝力格他们的退走而变了,这以后,纳拉松再要想别人挡在前面是不可能的,一时之间,纳拉松也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退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