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宁初喝了一口水，“我说得差不多了，其他的可能等我多看看。”

“啪啪啪啪”华怀瑾鼓起掌来，“你说得很好，你来公司多久了？”

宁初：“呃……一天？”

华怀瑾看着她的眼光很是欣赏，“那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助理？你现在是哪个部门的？”

宁初摆摆手，“这个大概不行。”

华怀瑾一旁的秘书忽然拉了一下她，“总监，她好像是副总监。”

之前人好像就来过一次，但是那次她对人有点印象深刻，之后人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公司，大家都不怎么关注了。

而且今天美人穿着裙子，一副世家千金的样子，跟之前的黑色西装御姐十足的样子实在是区别有点大。

华怀瑾：？

秘书：“就是那个公司唯一的股东，艺术副总监。宁副总监。”

华怀瑾脸上的笑容一僵，然后笑容好像要碎掉了一般，“啊！宁副总监说的都很不错，你们记下来了吗？”

大家统一点点头。

华怀瑾：“宁副总监今天终于来了，还给大家提供了这么高贵的意见，大家鼓掌欢迎，啪啪啪啪。”尴尬应该没了吧？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