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伤春悲秋的奶奶闻言赶忙一巴掌捂在我嘴上,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在激动什么,这啪的一声脆响,我感觉我嘴都快被她打成嘟嘟唇。
这是对待伤患的手法吗啊喂?
“嘘!”她朝我比手势,“你可别乱说,这是咱山主亲自熬的!”
我刚瞪大双眸,就发现有一截白衣袖从我房门口嗖的飘过。
完。
我扒开奶奶的铁砂掌,人麻了:
“别嘘了,人已经听见了。”
我真是服了,巴掌也挨了,坏话也让正主听见了,这可真是好运气。
奶奶有点噎住,前一秒还心疼我这造孽身世的慈善老人毫不犹豫的将碗塞给我,随便寻了个我都没听清楚的理由闪人了。
我端着碗锅巴稀饭呆住。
很好,终究还是要我抗下所有。
奶奶前脚刚走,后脚仁杞就闪了进来,他拉了椅子坐到我床前,盯着我手中的锅巴稀饭,十分温柔。
他危险道:“吾方才好像听见有人说这粥卖相不好?”
我横眉冷目:“哪个?!是哪个不长眼的说的?看我不骂死他!!”
此话一出,把玩头发的男人颇为满意,他眼眸荡漾:“那你还不快尝尝?”
“呵呵呵好……”
我看着手中的粥,这才发现这粥不仅像锅巴稀饭,而且还有点发绿,发绿就算了还找不到一丁点像菜叶子的痕迹,天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拿起勺子!
一勺粥眼看就要跑进我可怜的嘴里,临了我的嘴还是打了个弯,直往仁杞眼前凑:
“仁杞大人,这粥好香,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这个绿绿的是啥吗?”
笑容可掬的男人只伸出一指摁住我的额头,将我摁回了原地。
“吃完再问。”他不容置疑的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