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二楼成功生产又是个女婴,趁着夜黑之时潜上去将房大娘子身边的妈妈砸破头推下楼。
调换婴孩后,他们把那婴孩扔进了驿站附近的水坑里,任其自生自灭,他们则偷偷跑了。”
“好歹毒!”
管琼拿起茶杯砸过去,金吾卫弹开,茶杯和着茶水都砸在田老二头上。
他受过刑浑身疼痛,被这一砸痛嚎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小人只是把那婆子的头砸破了,其余的都是她干得,都是她!”
旁边臭烘烘上半身被捆绑的田娘子立时又蹬又踹,“你个老东西少栽赃我,明明是你看中了做官人家,待女儿长大了再相认叫她谋家产。”
“绝无此事,她诬陷我!”
两个人互相指责推脱责任。
房万春趁机膝行到老夫人脚下,满眼恳切哀求,“祖母,阿春真的是被逼的。他们说若不听从就揭穿我的身份,我不想离开祖母啊!
求祖母为阿春说句话,阿春以后给祖母当牛做马做下人。”
老夫人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可以说自从金吾卫闯进来后她就有点儿麻爪儿。
心里的确是舍不得房万春,整个家里只有她听自己的,旁的包括亲儿子都一身反骨。
她看了看房渊跟管琼,张开嘴,“这……”
“闭嘴!”燕玥忽的冷声叱道。
张礼直接大步走到田老二夫妇面前,抬起大掌左右开弓,那互相泼脏水的夫妻瘫在地上直抽抽。
老夫人把到了嘴里的话又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