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此人脑筋转的是快的,没出手落不着把柄,还能抓住敌人的把柄来。
柴逊眉头轻皱似乎在考虑,半晌后才道:“不无不可。”
房星绵听得一清二楚,嫌恶的五官都皱巴巴的。
燕玥一边听着那边的声音一边垂眸看她,“知晓他给太子使绊子,你也跟着同仇敌忾是吧?”
她嫌恶的更厉害了,“才不是呢。他十二岁还背不会《虞书》哭的鼻涕三尺长,嫉妒我阿兄聪慧就编排阿兄午睡尿溺。
哼,他何不以溺自照是何物?”
燕玥抽着嘴角强忍住笑,“据我所知他现在在巴结你阿兄呢。”
“三句话不离他是皇上的儿子,是王爷。倒是忘了以前总哭鼻子的时候,麻袋精。”
柴珩是装温雅装随和,柴逊装深沉装聪敏,真是没啥装啥。
这回燕玥彻底明白麻袋精是什么意思了。
强忍着笑意,又听柴逊像模像样的吟诵了几句诗。
大概忽然想起这么久了还不见燕玥回来,“你去找找他,去茅厕。”
又在脑内琢磨燕玥会不会两杯酒下肚醉倒茅厕?隐隐的想亲自去瞧瞧那场面。
呵了一声摇摇头,那等腌臜之地自己是断不会踏足的,有失身份。
那主仆二人离开空台,燕玥终于带着房星绵落下来了。
还未等说话,便见她用一种不大瞧得起的眼神儿瞅自己。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原来世子与齐王私交甚好啊!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
燕玥立即抬手指了指她,“没有私交。他得知你那假阿姐与太子私下苟且多时,知晓不少秘密,想套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