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玥更为出名些,燕百克嘛,大名鼎鼎。
“国公爷的身体可好?”
管琼跟他说话,燕玥莫名的紧张起来,但面上保持着绝对冷静和该有的恭敬。
“父亲还是老样子,也不便出门,便整日待在府里看看书钓钓鱼。”
“当年国公爷可是有名的儒将,风采绝伦。我只见过一回国公夫人,温柔谦逊知书达理。
他们二人当真是天作之合。”
但燕玥跟他们夫妻二人样貌上没任何相似之处。
“母亲她高龄生下我,身子受了重创很快便过世了。我倒是记不得母亲的样貌了,只能从父亲亲手画的画像上描摹出音容笑貌。”
管琼目光柔软了些,燕玥也不知怎的心里有些高兴。
微微转眼去看房星绵,那小娘子正边咬竹叶包的蜜淋边看着他笑呢。
笑他在阿娘面前规规矩矩的,跟他上回闯入家里捉拿房万春时可大不一样。
闫寒垂着眼睛似有低落,不过管琼倒是询问起他被降职后情绪如何。
他立即诚实的回答,话落后还条件反射的去看房星玉。
但此时这位阿姐正在盯着阿绵进食呢,哪有功夫看他?
“不怪你。”
管琼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闫寒心内一股热流,这是事发到现在第一个对他说不怪你的。
吃饱喝足,房星绵还小小的打了个饱嗝儿。
然后提了一壶水在大家的视线里走了回去。
临近茅草屋时一个金吾卫戴上黑巾像拎小鸡仔似得,凶神恶煞打开门将她推了回去。
屋子里,老夫人已经几近崩溃了,她以为房星绵过去这么久都没回来,是已经被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