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跟我阿兄碰到便无缘无故的打了他,你们看到过我阿兄太阳穴边缘有道疤是吧,就是那人干得。”
当时柴鑫年纪也不大,那淮阳王世子比他年长十多岁,居然如此欺负人。
挨打毫无缘由,虽说太后也斥责了他,还把他赶回了刑州往后再也没来过。
可这仇柴喜记得清楚呢。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忽的被从外踹开。
怒不可遏的段焱走了进来,寻到房星绵怒目而视,他自然以为那些菜都是她搞的。
柴喜也眯起眼睛,顺手抄起个盘子来。
“哎,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要打架咱们出去打别毁坏人家酒楼。
再就是刚刚互相送了对方那么多菜,也得结清账目,有身份之人不能赖账。”
房星绵赶紧起身,她酒楼可不能做亏本的买卖。
于是两方先结清银钱,走出合安楼。
双方的下人原本都候在酒楼外,两伙齐聚怒目而视一触即发。
“就你还想娶房绵绵?你们淮阳王府那么大没有镜子的吗?”柴喜先发制人。
“你算哪根葱?有你说话的份儿!”
“吵架有什么意思?打起来!”
房星绵撸起袖子,打!
两伙权贵之家的郎君、小娘子打群架,惹来围观人无数,但可没人敢上去拦架。
好在是最近的金吾卫赶来了,在发生人命之前及时把两伙人分开。
段焱头发都被扯下来了两缕,脸也被抓了好几道血痕狼狈不已。
小娘子们反倒情况良好,甚至因为第一次当街打架隐隐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