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人是好姐妹的情郎也不行,我这是天生的胆小怕事。未来的皇后啊,你以后可得给我撑腰让我长胆子啊。”
忍不住伸手挠她腰,“哼,那位殿下不治你的罪,我先给你治罪!治你个总想讹我钱的罪。”
许箐儿一边躲一边赖皮的笑,“咱们好姐妹谈感情,不谈钱。”
两个人在里间里转圈圈的闹,累了才停下。
房星玉把好吃的好喝的都拿上来,叫她们俩赶紧补补体力,吃饱了再打。
额角汗湿的两个人瘫坐在一个榻上缓气,房星绵把栗子糕塞进许箐儿嘴里,她则就近的捏起羊乳酪喂她吃。
房星玉一看她们俩那样子不由得边叹气边摇头。
“诶,你说一说阿弟看到田阿春的那个酒肆。”
“南市修善坊啊!那酒肆叫复来,其实我跟阿姐都去过两次以上查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房星绵抬眼看向阿姐。
房星玉也点头,“无论是掌柜的还是伙计除了做自己的事之外,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是啊,尤其那掌柜的,基本上整天都不出酒肆,照顾他居在后院白发苍苍的母亲,寻常的不能再寻常了。”
许箐儿也赶紧道。
至于她阿弟说的看到田阿春……这事儿解释不了。
毕竟至今为止除了她阿弟声称看到外,他们所有人都没瞧见。
房星绵皱着眉头,手里捏着靠在她身上许箐儿的发髻,还是觉着此事不对。
“阿绵,你是觉着那田阿春真活了?”房星玉见她面色不抒,不由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还有旁的事,也跟那个酒肆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