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段家堂堂的一家之主,被外人打得起不来床,任人欺辱,我段家儿郎竟不发一言,无动于衷!”
“苍天啊,祖宗啊,不肖子孙,令先祖蒙羞啊!”
“段德在哪里,段德在哪里,我要见家主!我要打应家!”
段府,大堂之上。
一名中年男子,披金着甲,当着段家众人的面震声呐喊,表情语气之悲戚,令人动容。
而在金甲男子面前,一个略显稚嫩的青年面色涨红,“伯父,我父亲伤势未愈……”
“伤得起不来床了吗?不省人事了吗?如若无法处理家事,少家主应当担此重任,我等叔伯无不尽力辅佐!”金甲男子逼视着青年。
青年怒道:“父亲自有定夺……”
“定夺就是当缩头乌龟?我段家怎么会有如此家主,丧族人志气,丢先祖威名!”段家这位金甲大伯又开始呼喊起来,“如若再不给个说法,今日也休怪我不顾家主颜面,闯进去问个清楚了!”
实在没有办法,青年只能气呼呼的回了一句去请父亲。
来到后院。
段家当代家主段德,正在练毛笔字,他气定神闲,一笔一画十分深刻,白纸上写下的,却是一个又一个杀字。
“父亲,孩儿无能,挡不住段争那老匹夫。”青年憋屈的说道。
“哼。”段德面色阴沉,说道:“看清楚了吧,这便是我们段家人,你的好叔叔,好伯伯,我的好兄弟,好臂膀,而今大难临头了,却一个个只想着争权夺利,不问是非,不顾大局。”
“父亲,咱们该怎么办啊。”
“此时细想,应家偷袭为父一事多有蹊跷,可惜当时惊惧,未能详查,如今事已至此,已然无济于事,麟儿,你可知,我段家之敌,来源何处?”段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