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都办妥了?”
“那是自然。”
“我父陈鼎,有大帝之姿!”
陈景一番怒赞,成功得到老父亲要揍人的架势,眼见他站起身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粗壮的肌肉,随后抄起桌上的物什,便要重振父纲。
“好好好,逆子,直呼父讳,翅膀硬了?”
“窝不敢辣!”
陈景投降很快,跑得更快。
在门外亲哥与亲妹的注视下,被撵的上蹿下跳,最后被锤了几下才老实。
陈固摇摇头,叹道:“二弟为何如此跳脱,今后还得成家,掌舵事业。”
三妹看的很开心,道:“二哥说了,这就叫闷骚的心,永远在年轻,永远在躁动!”
“少学你二哥的抽象话。”
“大哥,抽象这个词也是二哥说的喔,哎嘿!”
陈固面色一黑。
这时陈景已经老实坐好,与父亲开始交谈正事。
“今日如何晓得回家了?说罢,又有什么事。”陈鼎喝了口茶平定内心,问道。
“我在东城外,差遣凡俗把田埂之类的都弄好了,又从内城,花大价钱请来一位年轻女师傅,布置上了不受寒冬影响的符阵,如今那里有田,也有会农事的修士,只缺会梳理地脉的灵植夫,就能全部开荒成灵田了,便回家问父亲借些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