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陈景站在面前,长发无风而动,眼神带怒。
“上仙饶……”
咔——
话音未落,剑光已熄。
被削的成数段的树人,倒塌堆叠在一块。
“好手段啊,景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不远处。
令陈景颇为眼熟的少年坐在不远处屋檐上,朝他露出一个阳光的笑脸。
井蝉!
“去。”
咻!
飞剑二话不说便朝着井蝉脑袋削去,井蝉身躯化作木质,不闪不避,只闻一道沉闷的闷响,飞剑刺入他的脑门,却卡着进不去。
“景哥,我家可是给你家赔礼道歉了,你家也收下了赔礼,这么打招呼,不太妥当吧。”
“……蝉弟应该改改这神出鬼没的臭毛病。”
陈景一招手,收回飞剑,看着那缓缓愈合的伤口,心有忌惮却不在嘴上落下风。
“免得我下次又没看清,收不住剑。”
“无妨,不疼。”
“闲话少聊,没什么事的话,我还忙着。”
“景哥既然不欢迎我,那我也不好再在这里碍眼了,只是想与你说,九重山中好像来了个厉害东西,如果内城城破,不妨同去。”
说罢。
便赤着脚,施施然离开。
陈景很想拿赤璃剑给他屁股来一下,两人立场本就对立,又是各自势力中最核心的那一个,能杀自然没放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