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若是说米粒的不是。”
“槐荫会成立之间,有许多人都是假情假意而来,但我们并不会计较。”
令井蝉意外的是。
自己一副要对米粒有意见的样子,眼前这个男子并没有应激。
“既然说了要以至亲相待,便不会后悔,无论那人是你,是他,还是米粒,都可,纵使背叛,我亦无怨。”
“啊?”
“……宁可人负我,我也不能再负人了。”
男子眼神深沉,好似心底有一个旋涡,正在拉扯着他往下坠落。
井蝉心头随之一颤。
他不太明白,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碎裂。
呼吸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
“我,我还有事。”
井蝉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这里,回头看去,那个给了自己家的地方,此时竟然有种憋闷的感觉。
他径直来到陈家大阵之外,散开气息。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快点解决掉陈景,一切都能恢复。
随即一个青衣女子走了出来,颇为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他。
“敢问陈景何在?”
“陈景去了华莲湖,你去那儿寻他。”
花倾夏挥挥手,随即转身回去。
华莲湖?
怎么跑到井家故地了。
井蝉也不愿多想,此时他脑子很乱,很乱,只想通过什么东西来屏蔽思考。
他一路狂奔,神色时而痛苦,时而迷茫,脚步凌乱。
终于。
回到了井家过往的地方。
很快他找到了陈景,陈景正站在湖边,衣袂飘飘,雪染长发,目光平静的望着湖面,负手欣赏着湖中美景。
“陈景,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