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怜了堂嫂叶珍。
叶珍是小家碧玉,父亲是翰林院的,喜欢舞文弄墨,大约是喝多了杯中物,莫名其妙就将叶珍许给了颜贺谭。
叶珍自打嫁过来,见她的次数倒比见夫君颜贺谭的次数还多。
一想到堂嫂,颜沁雪心就隐隐作痛。
叶珍又做错了什么呢?她柔弱的像一棵草,在狂风吹拂的府内,坚守自己那苦兮兮的命运。
见颜沁雪在观看什么,陆乘渊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
“银蕊姬?”想不到陆乘渊也认识花魁娘子。
颜沁雪微微惊讶,“帝京人说您胡天胡帝,看来倒是真的了,这银蕊姬却让你们男子这般迷醉。”
“她一展歌喉,便惊为天人。”陆乘渊只说了这么一句。
颜沁雪咋舌,这要不是近距离当了票友怎么可能评价的这么到位?
“那一位可是里堂哥?”
“哎,”颜沁雪不想和这不成气候的家伙攀关系。
颜贺谭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要捅娄子,二房那边据说每个月会给他五百两的开销,颜贺谭拿了这笔钱肆无忌惮花天酒地,已成帝京笑柄。
此刻,颜贺谭跟在银蕊姬背后。
“阿银,你总对我置之不理,平日里我拿了银子找你,你却心花怒放。”
银蕊姬呵呵笑,她似乎着急做事,不大情愿和他多聊。
“那便请王公子您拿了银子来找我,不就是想要看我这倾城一笑?那也容易,但今日奴家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处理,不好在这里耽误了。”银蕊姬吐气如兰,故意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