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嚎啕大哭,用力磕头。
“爹爹,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掌柜攥着拳头,气鼓鼓地咆哮,“我日日要你远离他们,你不听,如今终于招惹了这黑白无常,我本以为带你回老家就成,哪里知道你屡教不改?”
“爹爹,最后一次!这一次您一定要相信我!”
那瘾君子哭地汹涌澎湃。
颜沁雪从没见过男子居然也能哭得这么浮夸。
这都是什么破烂事情?
她看向陆乘渊,“要不咱们再合计合计?”
陆乘渊丢下毛笔,先一步走到了后院。
颜沁雪追上,这才着急地说:“殿下,要不然咱们去看其他的铺面?”
“你也看到那俩家伙可不好招惹,就算日后咱们做起来买卖,他们肯定还要闹腾!臣女和姐姐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对付这群悍匪?”
颜沁雪回头看着门口俩人。
“两千两,物美价廉。”陆乘渊笑了笑,“正好,我最近要到赌坊做事,倒准备收买这个赌棍。”
“赌棍都是言而无信之人,殿下就不要和他们接触了,算了算了,臣女不要这个店铺了,殿下,咱们走吧。”
颜沁雪担心大祸临头。
但陆乘渊却说:“此人有没有改过自新的意思,试探一下就知道了。”
“但殿下您到赌坊去做什么?”
“自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