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就拒绝了,婚姻大事不可削足适履啊,你莫要总听你父亲的话,再讲,一个人怎么就不能生活了?”
颜语画的眼泪都下来了,一是因为委屈,一是因为痛苦。
她看向赵氏,“娘,外面人说不结婚生子的女人这辈子是残缺的。”
“谁说这等迷糊话,看阿娘不扇耳光去?”赵氏抚摸着颜语画的面庞,叮咛一样窃窃说:“好了,你开心就好,人来到人世间这一辈子,开开心心快快乐乐不比什么都好啊?何必计较结婚生子呢,阿娘嫁给了三品的官员,还是侯府,如今你看看我这是什么后果呢?画儿,我希望你明白。”
但颜语画是一点不明白。
看侍女送了吃的进来,颜语画解开了母亲的锁链,日日将赵氏捆在这里,这的确有点不合时宜了。
但才刚刚打开锁链,问题就来了,赵氏忽然推开了颜语画,嘟囔起来。
“我的错,我有罪,我罪该万死啊。”
颜语画长叹一声,怎么搞得啊,好端端的,母亲又成这等模样了,颜语画无计可施,只能再次将母亲锁起来,她失魂落魄走了出来,一个人孤独的坐在了月光下的台阶上。
兴许赵氏的话是正确的。
但颜语画却听不进去。
这段时间,颜语画度日如年,三日后,姐妹李嫣然邀请她参加宴会,说是豪门雅集,这才之前,是有不少女孩来邀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