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倘若如此,那也是最好也没有的。
至少并不是什么案件。
再两日后,车子终于进入魏家坟,马夫和几个人去交接了,颜沁雪站在远处等,从这里看出去,能看到一个巨大的营地,耳畔是清脆和沉闷混合在一起的打铁声。
大锤砰砰,小榔头丁零当啷,一般来说每一块铁砧上有两人在合作,握着小榔头的乃是老师傅。
至于握着大铁锤的通常是一个青年,这是师父和徒儿的组合。
多年的徒儿也会熬成师父,此刻,颜沁雪送了碎银子给看门人,这才朝陆乘渊招招手,不一时两人到了里头,颜沁雪回头,“你和他们讲道理,未必他们会送咱们进来。”
“和尚见钱经也卖,瞎子见钱眼也开,我的好殿下,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了?”
听到这里,陆乘渊笑了。
说真的,在为人处世上,他的确自认远不如颜沁雪,两人走到远处,看到一字排开,有数百人在打铁。
男子都赤膊,他们的肌肉很发达,一个个力气也很大,打铁的声音很打,想要不听都不成,如雷霆一样,两人各处看了看,发觉让他们的马车陆陆续续进入远处库房。
颜沁雪也不好靠近打铁匠去干预人家,这才回头对陆乘渊说:“殿下可都看到了,如今是到了黄河被淹死了?”
“看来是我胡思乱想了,咱们和那哥儿几个道别后就回家去吧,本王今日就准备嫁妆,择日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