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相公了还好人坏人什么呢?啧啧,真是岂有此理,小娘们,你可不要让大爷我动粗啊。”
不一时两人就滚上了罗汉床。
那乔跃安是早被掏空了身体的,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更何况今晚他喝酒了,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次日早起,偏乔将军找他,这几日乔跃安闹的太不像话了,因此乔将军准备告诫一下训斥两句,也是合该出事,乔将军一脚将门踢开,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颜语画。
此刻颜语画娇滴滴的抽噎起来,一股风吹进来,乔跃安这才感觉冷。
他睁开眼睛一看,见父亲站在门口顿时慌张,急急忙忙用被子遮挡住了女孩的身体,自己则胡乱穿衣服,乔将军冷哼一声。
“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还不快穿了衣服到花厅来吗?”
乔跃安急急忙忙穿衣服,差一点将颜语画的衣服穿上了,颜语画越是看到乔跃安这样越是感觉好玩儿,但自己个儿却是不笑的,甚至于还愁眉苦脸的指了指旁边的一团红色。
这红甚至于不是血液沾染的,而仅仅是颜语画随身携带的红色颜料,后半夜乔跃安睡的迷迷糊糊,哪里知道三七二十一啊?
乔跃安之前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因此在出门之前安排老四:“给这姑娘一百两银子,不要少了,然后带她从后门离开。”
“是。”
老四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