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钱青越说道:“如此大事,道祖们说瞒就瞒下了,自和宗门有关!”
“三哥说得不错,我也感觉有些意思。”钱青瑚摸着下巴也狐疑道;
钱青尹眨巴着眼睛,“听说,只有全一道祖震怒了……”
“不要再猜了!”钱国运打断儿子们的话题;
他不是没有怀疑。但现在如此烦乱之际,这些事只能暗中探听一二,断然不能弄得太明显了。
而全一道祖还看中了林琪环,如果林月鷺之死,真与青俞宗有所关联,这等收徒之事铁定不成。
再说,事情如此明显,以林琪环的脑子,怕也不会猜不到一二!
林琪琛知道这个舅舅从小走偏门,极为邪性的一个人。
钱国运按排行,其实是林琪琛的五舅,还是庶出的舅舅。
钱灵彩与钱灵霞双生占着嫡出的大姐、二姐之位,之下还有一个庶出三姐钱灵圆,一个四哥兼嫡长子的钱国伦;
钱国伦从小事事最好,样样拔尖;在钱家当时一时无两。所以遭到了现家主钱国仕那一房的重点打压;
钱国运自小就是白羊中的黑羊,与众不同,不学无术,三教九流,无所不会。后来还与上都那些乞丐、地痞、流氓、劫匪、混混甚至是修仙界的那些走黑吃黑的散修、恶修都打得一片火热。
可以说是各色小道,内幕消息最是灵通,动动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弄出不少人手,干些让人抓不着的勾当。
当钱国伦被钱国仕一房迫害得一败涂地之后。钱国运突然就顶了上去,将家主那一房少爷之首的钱国仕压得头破血流,还愣是不敢拿他怎么样。
所以,钱国伦想当当不上的钱家大公子,钱国运不用要,钱家也给了他。
就是现今钱国仕当上了钱家主,对钱国运也照样忌惮三分;
所谓恶人要有恶人磨,也是很有道理的。
只见钱国运,抬手在内书房墙上按了三按,不一会一个猥琐的四十许瘦巴巴的中年人开门进来。向着钱国运稍稍一点头,对林琪琛几人看也没看。
“五爷!”
钱国运招他近前,在其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林琪琛很是痞赖的凑到钱国运面前,抓起了桌上的一盏青铜小油灯,问钱国运:
“用灯传讯多快!我还想看一回小油灯发威呢!”
说着,林琪琛就想将那油灯揣自己袖子里。却被钱国运伸出两指一下叼住了腕子。
“唉哟!唉!唉——舅舅饶命!”